第6章 如瀑如舞

        一如既往地,我在七点钟走下二楼,而赵峰已经在做早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欢哥,马上就好。”他对我笑笑,正在把锅里的食物往盘子里送。

        早餐他每次都会做两份,这是我特意命令过的,我吃什么,他就必须跟着我一起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峰作为一个乡下孩子,在这个巨大的城市中游荡,难免会感到自卑,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峰,一会儿忙完这边,再多做一人份的餐。丰盛点儿,我楼上有客人,可能得要十点十一点的才会起来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我知道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峰把早饭往桌上一摆,接着就想去冷柜拿食材化冻。我叫住他,让他老老实实陪我一起把早餐吃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在厨房忙活,我在房间另一边忙我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峰把做好的东西放进烤箱,擦着手走过来:“欢哥,烤箱一个小时以后自己就关了,吃的时候再拿出来,不会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了,我想了想,收起手里的活,决定上楼去。凌樾醒过来以后,我最好还是能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被我搞的气虚体弱,到现在还睡得死沉死沉。昨天晚上还怕第二天上班迟到,这一回干脆连去也不用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捧着本书靠在她旁边倚着,直到十点二十的时候,凌樾才发出一声呜哝,慢吞吞的翻了个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她体液浸透的床单已经干涸了,但睡起来依旧不舒服。凌樾朦胧间往我这里挪了挪身子,手也抚在我的身上,下意识的摸来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醒了吗?”我也用手顺着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的睡裤与内裤早就踢到了地上,上半身那件背心也皱巴巴的翻起来,隐约露出半个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想过去将她揉捏揉捏过过手瘾,或者趁着她迷糊的时候挑逗一番,只是我深知她现在受不住这个,一时逞欲只会把恢复的时间再往后拖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凌樾已经不会对我进一步的侵犯有任何的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破宫之后的两三天里,恐怕我只是和她舌吻一会儿就能把她弄湿的一塌糊涂,跟别提真刀真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高度敏感可以免去大半开苞的疼痛,而且凌樾现在异常松弛的阴道也可以轻松接受我的这根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我要是真的操进去,连绵的高潮凌樾能不能受得了还两说,三五下就操晕过去我也没有丝毫乐趣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我曾经说过的,面对现在的凌樾,只要我想,半个月之内就能将她调教成一个合格的肉便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

        就好比一个老饕不会把免费添加的米饭当成一种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格的、有自我的凌樾才是我的菜。

        毁掉她很容易,但那只会让我昨晚的成就感变得毫无价值——我的小拇指连带着小臂的筋儿到现在还酸痛的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渐渐醒过来,她感觉到我在身边,便把身体抱上来,向我索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吻了她的额头,然后是嘴唇,她贪婪的用舌头挑逗我的嘴唇,但我忍着没有如她所愿,而是往后躲了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饿不饿?”我用关心的语气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点了点头:“几点了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说,一边迷迷糊糊的样子去摸手机。但是她忘了,昨天晚上偷偷跑过来的时候手机就一直留在次卧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找啦,已经快中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樾抓着被单遮掩着身体,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翻下去,紧接着腿就一软,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,试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凑到凌樾身边把她抱起来,女孩露出咬牙切齿的样子:“都怪你!这下子迟到了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已经这样了,请假不去了。水给你放好了,去泡个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樾踟蹰了半天,身上实在疲倦的不行,也就点了点头。我把她送进浴室,放进浴盆。被热水一烫,凌樾舒服极了,长长的吁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我手机拿过来吧。”她趴在浴缸边上,嘴角挂着可爱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照做了。手机被点亮的时候,我在上面看到了七八个未接来电,还有一大串信息。估计她那个小富二代老板已经气得要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……杨总,我今天病了。嗯,三十九度。不用了……好,好……谢谢杨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凌樾有气无力的声音十分真切,这个小小的谎言轻而易举的被老板接受了。她狡猾的对我笑笑,把手机撂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骗人的功夫不错啊。”我揶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白我一眼:“那还不是你的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哪儿了?你昨天晚上可是爽了个够,我可是自己一个人支棱了大半夜。”我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面色桃红:“那我以后补给你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张着手,把我招过来,搂着我的臂膀,贼兮兮的样子小声说:“诶,你怎么那么厉害呀?昨天晚上太舒服了,我可都吓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床单都湿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许说!”凌樾在我胳膊上狠咬一口,又在咬过的地方轻轻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柔滑的小舌舔过我的胳膊,我看着她的样子,发现女孩一举一动间已然多了不少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洗完澡出来,我已经把赵峰提前烤好的乳酪玉米饼摆上了桌,配上一大杯橙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也是体力消耗太大,一顿狼吞虎咽之后,下午一点钟,又露出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过会儿我有个应酬,你陪我一起去吧?”我趁着这个机会跟凌樾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姚家父子两个的局,我在落云山会所订了一个房间,就在今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饭局,我自然是不想让凌樾跟着去的,但是又不能一声不吭把她一个人晚上撂在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凌樾根本没这个精神头:“哎呀你自己去吧,我好累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就坡下驴,揭过这茬:“那你晚上一个人怎么吃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冷库里那么多吃的呢,我自己也会做点。你甭操心了,我得去睡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趁凌樾躲去自己小屋补觉,我动手把该换洗的都收拾了一遍,然后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叫来赵峰,带着我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落云山会所建的挺偏的,但是地方好,依山望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我入股的刘浩那家不一样,这地方不求客流量,甚至巴不得人越少越好,会员制,争取把每个客户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做东,自然得去的早些,赶着下班点之前出了城,上高速开了二十分钟才到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有人介绍,这地方我也找不过来。若是不明就里的人从门口路过,还以为是个养老院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停车场放下车,旁边就是小桥流溪,放眼望去一水儿的平房,每个外面都圈着一片小院儿。郊区地便宜,这么高级的会所自然更舍得用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订的房间是个仿日式的榻榻米,门扇一推外面就是静谧谧的鹅卵石与鱼池,我着实不习惯这种撇地坐的风格,直接让服务员抬了正常高矮的桌椅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服倒是舒服了,就是和这么一大间屋子的装修摆设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太久,姚武龙和小姚一起来了。他当兵的,自然是比我还看不上这屋子的作派,一进屋瞅见这太师椅八仙桌的,哈哈笑着叫了声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站起来迎着:“姚大哥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武龙看我很顺眼,亲热的跟我握着手,又狠狠拍了拍我肩膀:“左兄弟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姚也在后面跟我客气:“欢总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握着他手,背着老姚跟他使个眼色,他会意,喜笑颜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坐,斟茶,寒暄,半个钟头就过了。姚武龙在生意场上滚爬这么多年,抻劲儿也是够足的,过了这好半天才提起他儿子这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修文的事儿啊,他跟我说了,真是想不到,这小子也能正正经经办点人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寻人、搭关系、筹钱,小姚做的是滴水不漏,大家脸面上都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俩编了一个替我朋友办事儿的谎子,说是有高利贷拿捏我朋友,恰好小姚认识对方的关系,给我疏通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着,抬手拎出一只黑色的皮包:“小姚儿,这是还你那二十万。利息我就不给你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修文哈哈直乐,在他老爹面前强行装出一副老成模样:“瞧您说的什么话呀,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这就是一等大事,小姚儿,我敬你一杯。”我郑重起身,和姚修文对饮罢了,又向姚武龙抬了一杯,“第二杯敬姚大哥,虎父无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轮过去,宾主尽欢。我又掏出一个小盒,递到姚修文面前:“聊表谢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客气啦!”姚修文轻描淡写接过去,打开盒子一看,里头俩小方块,拇指盖儿大,黑底镶着两个金字儿,一个X,一个W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,抬头懵懵的看我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托马斯埃佛顿的订制袖扣,那不是你名字缩写吗?”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姚修文这岁数,天天泡在派对夜场上,那一身行头都是顶级潮牌,对这种正装配饰涉猎不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也是吃过见过的,一眼就看出这袖扣的设计和质地都不落俗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东西说贵也不贵,小五位数而已,要是算上会所的会费可能还没这顿饭贵,但毕竟是我用心挑过的,又是空运加急订制,诚意倒是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好东西啊欢总,那我就收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姚武龙也不客气,从自己儿子手里拿过小盒,把玩了两下,连连点头,“小子,你懂你欢叔这心思吗?这是让你今后脚踏实地,把衣服穿利索咯,好多办正事,多走正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修文被点的一愣一愣的,回头看我,我忍不住笑,跟他挑挑眉毛以示无奈,心说这当爹的也真会借题发挥,我可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左欢兄弟,我这儿子,心眼不坏,就是上中学那几年我没好好管教,心都玩散了。以后要是有机会,还得你费心多提带提带修文,我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武龙话里情真意切,看来这儿子还真是他一块心头肉。我没有二话,喝了他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顿饭聊了四个钟头,都也不是多深厚的朋友,也没实际上的业务联系,大家这回也就是先熟络熟络,初步建立一下信任关系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九点来钟,酒酣耳热,见好就收。

        停车场上,老姚把着我胳膊又跟我扯了半天,让我多跟姚修文来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着应承,姚修文已经烦的要死要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拐着老姚把他塞上车,和姚修文比划了个电话联系的动作,把他们送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峰一直跟在旁边,看我差不多了便凑过来:“欢哥,咱们也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刚想点头,后头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熟悉耳朵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左欢,来了也不知道找我,你真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喝多了,回头稍微一猛,脚步就有点飘忽。那人一步上前把我扶住:“喝了不少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韩钊。”我抓着他胳膊站稳,不好意思的跟他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是这家会所的老板,也是我的老相识,小时候一个大院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我一个没长毛的小孩,跟在还上中学的韩钊屁股后面,在各个游戏机房流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趴在机台边儿上看他玩,他总会从自己可怜的几个游戏币里抠出一个,让我也玩上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从小时候开始,身上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,后来我才明白,那是某种领袖的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曾经一直将他当做某种标杆,为人处世受了他很大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物是人非,韩钊早就不是那个帮我跟小痞子干架的中学生了,但是我们两个的关系却比以往更加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国之后,唯一还有联系的朋友就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回国,知道韩钊搞出一大份产业的时候,我丝毫没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潜意识里,他就是应该这么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隐隐随着他前行的我,也有着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资格,于是我们迅速找回了曾经的亲近感,仿佛并没有分别十几年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吧?没事跟我坐会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刚想说些什么,韩钊就跟我瞪眼:“你要再找借口,以后不用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举手投降,由着他拉着自己又往会所里面走去。我回头向车指了指,想让赵峰在车里等我,没成想韩钊一挥手:“赵峰一块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峰腼腼腆腆想推辞,我苦笑着对他招招手。韩钊这人不跟你玩虚的,推三阻四的话回头又要给我甩脸子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幸亏我那经理眼睛尖,签单的时候看见名字立刻跟我说了,不然就把你放跑了。”韩钊胳膊架在我脖子上,一边走一边发牢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有姑娘等着呢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在乎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得有个放松放松的机会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会所最中间是栋四层高的主楼,韩钊在这里隔了半层给自己用,他把我们领进去,二话不说就去酒柜拿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我可不能喝了。”我在后头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拿着一瓶1990年的O……F.C.波本朝我晃了晃,我立刻老老实实在他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酒没有多贵,但是全球一共就发布了两千瓶,能蹭韩钊这瓶酒喝我自然舍不得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加了冰,我没要,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喝,总得细品下。韩钊也给赵峰倒了一杯,赵峰连连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韩大哥,我得给欢哥开车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吧,不能浪费了。”我按了他一下,“他这指定有代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靠在斜对面那张沙发上,盯着赵峰看,也不说话。赵峰扛不住他那眼神,老老实实喝了,辣的咳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酒尝了,浓香怡人,一瞬间心情极好,便对韩钊说:“你把我拽下,可不是为了分我酒喝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,我有事儿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事儿打个电话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这边说着话,旁边一道小门开了,里面走出一个女孩。她手里端着盘子,里面放着两条热毛巾给我们送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正好喝的有点脸麻,伸手从她那拽过一条,舒舒服服的抹了把脸,精神了不少。放下毛巾抬眼仔细一看,那姑娘正朝我笑,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楼……楼……”醉意之下,我没能第一时间叫出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楼纪晴啊。”女孩接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孩是我一年多以前替韩钊调教的单子,交货之后这么长时间,我一直都没再听韩钊提起过,想不到他还一直把她养在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腻呢?”我瞥了韩钊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那档子事儿没有你那么上心,有三五个常伺的足够了。你当初调教的不错,我一直留着她在身边。纪晴很念你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话听着像是好话,实则让人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调教的时候我也没少上她,我这硬件和技术难免让尝过的姑娘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韩钊不是外人,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肯定得夹枪带棒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到这儿,楼纪晴已经在韩钊旁边跪坐下来,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,她偷偷抬眼瞧我,眼睛里有水光盈盈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随手把胳膊放在楼纪晴脖子后面轻轻摩挲着:“今天第一件就是她的事儿,她是你出品的,你是不是得负责售后维护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单子很简单,是一些基本认知与性技调教,和她相处的时间也就俩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像楼纪晴这样决心已定的姑娘,情妇这个词依旧不是那么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那些天的时间让她感受到了女人的快乐,教会她如何在床上迎合男人,然后剥除了道德感在她心头的重压,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大多数把女人当做消费品的男人而言,这种程度的情妇足以满足他们大多数需求,韩钊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现在看来,韩钊已经有了一些别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要下单子就直说好了,跟我弄这些弯弯绕绕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挥挥手,让楼纪晴走了。他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然后转头对我说:“我准备让她接手这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落云山会所,年入几百万的生意听上去不算什么,但建立在这个平台的人脉所延伸出的利益何止上亿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想让楼纪晴上位,这对一个情妇而言似乎青睐的有些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是她?”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手头上能信任的人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她担得起来吗?你总归不会是要让我给她辅导企业管理课程吧?”我开玩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不用担心,她大学学的就是差不多的东西,这一年多也没落下,一直在我身边跟着看跟着学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想让我帮你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往地面虚点了几下:“你应该清楚,这个地方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落云山会所牵扯的利益极多,我了解不深,但是也知道有不少当权的头脸人物在背后有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讨厌和政字头背景的人打交道,所以从来也没打听过这里面的猫腻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擎着杯子在手中晃悠:“知道你对这种事儿提不起劲,我长话短说。我这边有消息说,这会所后边拿大股的那位,这一年半载的就要往北边提拔了,到时候这边的生意会找人代手。我有些小心思在里面,得让楼纪晴替我探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让楼纪晴去陪那一位,趁机弄点消息,再吹吹枕头风?你觉得人家不提防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不用担心。楼纪晴吧,那一位早就看上眼了,一直碍着我面子没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楼纪晴送过去,他保准能收。我担心的是,让她去睡一个六十岁的,心里头肯定得闹妖,你先替我捋顺了她,不然回头恨上我,算盘就打砸了。再来,那老东西有点怪癖,你得针对这个给楼纪晴调教调教,不让她露怯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癖?他好哪一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脚丫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说,这功夫四五天就调出来了。”我轻松应道,“但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她把歪歪心思去了。别等着楼纪晴觉得自己攀上高枝儿,回头不认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点头:“没想着要用她的时候,觉得她百依百顺;现在真要让她办事儿,心里还是打鼓,得让你给我把把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长时间出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着办,有门儿的话一两个月也能等。但你要觉得她撑不起这事儿,就早点知会我。嗯……一个星期为约吧,不行的话我也好再算算别的路数。你让她明白,好好听我的话,将来这地方就是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明……后天吧,后天我让赵峰来接人,直接给我送西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定了。”韩钊点点头,“明天我给你把钱打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你钱。回头我有批药要进来,海关那边你有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这你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。那第二件事儿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过阵子我会组织一个漫谈会,邀请三个嘉宾,我想算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我去?我去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参加的都是调教圈儿的爱好者,嘉宾各自讲一个命题,然后回答一下其他人的问题。可能嘉宾之间还会有一些讨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笑起来:“你是想让我上台讲课?饶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共不超过五十人,我线上的纽带关系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正好让你亮亮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很喜欢将自己的调教哲学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供人审视,那种东西更像是一种内在的自我相处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多时候乐意传播自己的理念,但大部分时候只是相对于我的调教对象而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,你收获的大部分都只是争论和指摘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你会不可避免的想要去说服别人,又或者陷于自辩,这两件事都是纯粹在浪费自己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也明白韩钊为什么想让我上台给他当嘉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我回国之后一直在建立自己的人际关系网,而这个漫谈会的确是一个极佳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信任我的能力,他知道我可以凭借自己的专业素养赢来很多巨贾高官的青眼相待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方面,当我与这些人以这种方式挂钩之后,我也可以进一步加深韩钊在他们那里的影响力,毕竟我和韩钊之间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了,你找别人吧。”我仔细掂量了一下,他的提议确实有些诱人,但终究还是不太合我的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关系的建立,那种场合或许效率很高,可我还是更喜欢点对点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并不急于兑现这些关系,那只是为了增加自己手头的筹码与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,只要我摆出明确的态度,韩钊就再也不会多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作为以调教为职业的人,对“掌控”这两个字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;而韩钊能爬到现在的位子上,自然也习惯了对其他人的颐指气使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因为韩钊与我知根知底,所以我们双方都很用心的在对方面前抑制着自己的操控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相处方式使我们之间保持了微妙的安全距离,谁也不会侵犯到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,我们两个才能在面对彼此的时候,怀抱着少年时的真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今天韩钊却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优哉游哉的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漫谈会之前,我们还要参加一个更大规模的年度创投人物酒会,你猜猜谁会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卖起关子来了,这可不是你的风格。”我皱着眉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吴沛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朝韩钊翻了个白眼:“那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沛江这三个字从韩钊嘴里说出来,颇有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从来不觉得韩钊应该知道这个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吴沛江对我来说几乎同样是一个陌生人,但这个名字却有着他独有的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的妻子名叫方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事情,韩钊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,高中的我和方颜偷偷约会,二十出头的韩钊就开着他自己那辆破出租车,载着我们一路冲出这座压抑的城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我们,去郊区的镇上赌钱,我就和方颜在小河边享用独占彼此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出国之前,韩钊拍我的后背让我放心,说他会照应方颜。他没有食言,而我和方颜却决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豪爽的一面背后有着他独有的细腻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在方颜与我断绝关系之后,他依旧以一个老大哥的身份看护照应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举动极大的缓和了我与方颜之间的关系,否则我和她现在恐怕根本就不会再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颜那个丫头,挑了个不错的男人,对吧。”韩钊似笑非笑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吴沛江是一个医疗器械外企公司的高级销售代表,也算是和方颜门当户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老同学讲,他们两个的夫妻关系也十分和谐,所以韩钊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当着我的面这么说,就颇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可以吧,从底层干起,现在已经是初级合伙人了,能力很不错。”我轻描淡写的揭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什么心思吗?”我悠着抻着,反倒是韩钊先耐不住性子了,“方颜可跟我说,你找她来着,还让我把你夹克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满的撇了撇嘴。我就说么,这么多天,方颜竟然也没找我,闹了半天还有这么一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一改平时高冷做派,摇身一变成了个嚼舌头根的闲痞:“我看你这架势,明明就是余情未了。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吗?想搞定方颜,半个月的功夫就下来了?你抻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告诉你我动心思了?”我笑,露出混不在意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也给我气笑了:“行。我可告诉你,她那医院副院长谁的,可是想睡她来着,我替她拦了不少麻烦。头几年她跟我走的有点近,让圈子里那批大佬也瞅见了。方颜这种姑娘谁不想要,前后已经有七八个向我套口风的,也都让我摁住了没动窝。你要是没那心思,我趁早别替你出这份力。方颜好女人,我自己先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说这话当然是为了激我,不过听起来其中关节也不似说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我依旧没有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方颜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韩钊能够理解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钊也是圈子里的,他能够感受到我偶尔像布道般传递出来的些许理念,所以才会想要邀请我做嘉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和大多数人一样,只是把女人当做一种娱乐消遣。

        用调教的手法多玩几个花样,玩高兴了就是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让他往深处挖掘更多的东西,就没有那么多动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我这种人替他们做,他们乐得清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厨师,他是食客。能让食客愿意听厨师谈谈意境厨理,这就到头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我来说,哪怕方颜落到了别人手里,被人毫无怜悯的调教成一条母狗,也没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早就不是我的了,她的命运已然不会影响我的心境,这是我用了很多年才理解的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依旧是我不可触碰的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颜可以死,可以活,可以和别人共度余生,也可以沦落成一个万人骑的玩物,这都不会影响到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再次与她建立连接,我知道那将会对我产生巨大的冲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或许会找回曾经身为普通人类的那份善良纯真,又或许会在矛盾之中崩决,我不知道如果我以调教者与被调教者的身份与方颜站在一起的时候,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,这结果将不再取决于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颜早就不是那个爱我与我爱的方颜,她变成了一个符号,一枚蕴含着神秘效果的药片,当我服下它的时候,才会知道那是毒药还是解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调教者,我本能中最排斥的就是不确定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若即若离的将方颜放在那个位置上,看着她,也审视着我自己,直到我能确定一些东西为止,我才会向前迈去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一点点恐惧,我恐惧于方颜可能改变我,也恐惧于连方颜也无法改变我。恐惧后面是兴奋,而兴奋后面则游弋着可能的空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我的计划,现在还不是时候……不过,我你那个漫谈会嘉宾的位置,留一个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钊在情理之外替我做了很多事,我很感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单纯的作为回报,我也应该为他也做点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,观察一下方颜与她的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汉译的圣经乃至康德著作之中,无数次提到“圣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真正阅读了原作之后才理解到,其实康德所述的不是译者口中的“圣人”,而是“非人”,非人即圣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性中的某些冲动,终究是难以靠神性所抑制。每一次选择都让我不断看清自己,我们仍然是肮脏的人类,是愚蠢的动物,永远也成不了非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与凌樾共享了缠绵而克制的几天,直到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,准备搬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生气,也没有挽留,而是很平静的问她“为什么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想骗你啊,所以说了你不许生气。”凌樾坐在沙发上,靠着我的肩膀说,“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住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皱起眉毛:“你说这种话,我也能不生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住一起,是“不想”和你住一起。”凌樾紧紧抱着我的胳膊,把脑袋拱在我的身上,不敢看我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我摆出恼火的样子,顺着她的意思做了些表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这里,住着你的大房子,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……两个人在一起,非得要相互平衡才好。我占着你的便宜,就会觉得有所亏欠,就会下意识的想要从其他方面弥补,到了那个时候,我们的关系就不再平衡了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:“你可以像最开始说的那样,给我交房租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好的房子,我交不起等价的房租的,说到底还是在占你的便宜。吃人的嘴短,用人的手短,等到我们吵架的时候,我可不想人穷气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可以不吵架。”我重新露出笑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情侣可以不吵架的呀!除非是不在乎对方!我不想寄人篱下,万一分手了,还要被你从这里赶走,多没面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的确是凌樾的作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这些天我能倾心倾力的把她操舒服了,说不定她还会改改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我为了让她好好休养,第一晚过后就一直也没动口,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搬走了更好,我现在手头上有了单子,周末还要去找殷茵。凌樾搬走的话,我也免的去找夜不归宿的借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把话说到这种程度,我便松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算走,也得先有住的地方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老板帮我和小竹找了新租屋啦,小户型,一室一厅,一个月就五百块!你去帮我们搬家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睡厅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睡厅里怎么啦?这次就小竹一个人和我合租,不怕乱七八糟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去你那睡的话,让人家听见,多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樾愣了一下,红着个脸:“那怎么了,我们小声点儿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呵呵一笑,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樾做事雷厉风行,话说到了事儿就做好了,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那个老小区,帮忙接一下凌樾的朋友宋娅竹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避免和另外那位再起冲突,我们把车停的远了一些,看着宋娅竹自己吭哧吭哧的把行李箱搬到楼下,这才上前接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娅竹是那种特别内向的女生,小圆圆脸,个子也不高,除了一开始跟我说了声谢谢之外,就紧紧凑在凌樾身边再没搭一句话,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怕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在她们那儿和人起了冲突,着实闹了一番,估计我们走了以后杨卉宜也不会说我什么好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搬家的事情很顺利,凌樾她们租的新屋虽然小,倒也干净敞亮。我帮忙收拾了一下,干了点力所能及的体力活,也算摆足了男朋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收拾了一下午,本想一起吃顿饭,可凌樾不过干了一点活儿就已经累的够呛,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,看来处女破宫的伤害着实不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我没怎么碰凌樾,但是亲亲抱抱总归是少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往是凌樾自己主动凑上来一顿热吻,破宫的身子一抖一抖内裤就湿了个透,愣也是养不好,上个班都迷迷糊糊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样分开住,倒是也能让她恢复的快点,让我早日能一享美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让她们自己安顿休息,自己回了。凌樾趴在窗口对我连连招手,一直看着我的车消失在转弯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身边没了凌樾的笑声与迷人的气味,我很快就把注意力专心放在了明天的事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天是周五,赵峰会去韩钊那里把楼纪晴接来,而我则会去学校找殷茵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周已经过去了,我的手机上已经摞满了殷茵发来的信息。她按照我所下的指令,仔细发来了自己的日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洗漱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餐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上课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午饭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午睡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习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聚餐,不好推辞,全是女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车中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宿舍了,睡觉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三五个字的信息长长的罗列下去,每一天的每一件事,她都写了下来,并且在大多数时候配上了图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她会按我说的做,就算撒谎也不会在第一周,所以五天以来我一直没有对这件事多么上心,只是看着微信上代表信息的红标越积越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周五的一早开着那辆好车奔赴了殷茵的学校。她下午没课,中午之后就可以跟我离开。我提前过来,也是想远远看一下她现在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上次一样,保安依旧没有拦我,行驶在校园里的时候也招来了不少学生的侧目与指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车停在了当初殷茵让我停的那个旧教学楼的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来,这栋四层高的小楼应该是原来的实验楼,隐约能透过肮脏的玻璃看到里面有一些实验器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用了,甚至有两扇窗户的玻璃碎了都没人管的样子,无论是窗台还是门口都积了厚厚的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担心会有碎玻璃什么的掉下来,我又把车往外挪了挪,这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的那只手机有定位的软件,所以很轻松就能找到她所在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C大这个主校区建的很大,如果没有手机定位,估计我很快就会在校园里迷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,我依靠在某个教学楼正门附近的花坛边上,遥遥看着殷茵从那边走出来,向下一节课的教室奔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生,那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走着,殷茵走在她们的侧手边,偶尔插上一句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步子轻盈而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,这些天来她恢复的很好,而且似乎好的有点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天,五天虚假而又真实的日子,可以让她想很多事,改变很多念头,下定很多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走进另一栋教学楼,然后踱回了停车的地方,开始等待。当上午的第二节课上了一大半的时候,我给殷茵发送了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到了,老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踱到主干道上,点起一支烟,等待着下课的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令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,殷茵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斜背着那只灰底青边的帆布包,远远的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等到下课,而是直接请了假离开了课堂,应该是为了防止熟悉的同学看到她的行踪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走到我面前几十米开外的时候,对我展露了一抹微笑。那抹微笑柔腻而淡定,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了。”殷茵走到我面前,抬着头直视着我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转身向车子停泊的地方走去,她紧紧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心情似乎很好。”我面无表情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想明白了。”殷茵缓声回答我道,并且用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,把自己贴到了距离我很近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明白了什么?”我继续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明白了,后面的三个月该做什么,该怎么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一声,打开车门坐了进去。殷茵绕到另一侧,坐到了副驾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风声、鸟鸣、远处细小的人声嘈杂全都被隔离在了车子之外,世界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发动汽车,也没有看向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该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茵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暖暖的笑意:“我看清了自己的位置。五天以来,我捏碎了自己埋藏在深处的一丝丝幻想。剩下的三个月,你就是我的一切……我会遵循你的一切要求,主动的、诚挚的、尽我所能的把你服侍好,令你开心,令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张嘴,发出了一声长长的、戏谑的“哦——”,打断了她的剖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给了她五天,她用五天下定了一个决心,这是她告诉自己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压榨着自己,挤出了所有的温柔与欢快、热情与活力,挤出了她几乎所有的一切,将她们奉献给我,想要来换取我的满足——或者说,以为这样我就会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在我看来,她只不过是吐着茧丝,又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新的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车。”我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殷茵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愣了一下,但是却顺从的照做了,她钻出车厢,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副驾的车窗按下三分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衣服脱了,塞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声音不大,但是毫无辩驳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浑身一颤,她四下看了看,然后脱下了外面那件纯棉的长袖罩衫,慢腾腾的将它卷成一团,扔进了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。”我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全、全脱吗?”殷茵意识到我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扭头,冷冷地盯着她,缓缓的按了汽车的发动钮。车身嗡的响了一声,将殷茵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咬着牙,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上身的衬衫以及下身裙子与绒裤都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秋日午时的暖阳中,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和配套的小小内裤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温完全不冷,但殷茵还是因为紧张与害羞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忙脚乱的把脱下来的这些衣服从窗口塞进车里,然后用手去拉车门,想要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、好了吧?”她用颤抖的声音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全部。”我上下看了看她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、我上车再脱……好不好?”殷茵脸红的如血,那已经不是害羞了,而是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害怕我会在她脱光之后,一走了之,将她赤身裸体的留在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让我说第三遍。你的时间不多了。”我抬手向自己这边外侧的小路上指了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男大学生铲着足球,嘻嘻哈哈的从那边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会路过我们,也就不会注意到只剩下内衣的殷茵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辆豪车却有着自己的魔力,很容易就会将他们吸引过来饱饱眼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现在还不知道,这个眼福比他们想象中要更美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慌得双腿发抖,她用力拉扯了两下车门把手,纹丝未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借着车身的遮掩探头往那边看了一眼,恰好看到两个男生眼睛发亮的往这边点指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速度要快一点了。”我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绞着双腿,她被绝望和惊慌失措推挤着,终于还是妥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拽下内衣,一对饱胀优美的水滴型乳房跃出在天空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紧接着抬起膝盖,将内裤脱了下来,一股脑的塞进了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关合了车窗,扭转身体,从后座上拿了一些道具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个男生已经走到了二十米外的地方,他们似乎也隐约看到了有一个白花花的影子,正好奇的向内侧靠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蹲在地上,她不敢出声,只能绝望的用手拍打着车窗,并疯狂地拉扯着门把手,发出“咯楞咯楞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了门锁,女孩被突然拉开的车门闪了一下,向后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顾不上别的,闪身扑进了车里,又用力关上车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赤裸着身体,蜷缩在座位上,努力放低身体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男生已经走到了能看到车内侧的角度,我也不知道他们看没看到光屁股的殷茵,那本来也不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殷茵回过神,我从后座拿出一瓶顺滑液,倒在了她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液体突然沾到身上,殷茵本能的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伸过来。”我命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还没能反应过来,但也本能的照做了。我拉过她的胳膊,压在她背后,将她两只手反锁在一起。她早已习惯了这件事情,所以没有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手上用力,动作粗鲁而直接,将她上半身一下子从副驾驶那边拽过来。殷茵的身体撞到两个座位之间的中台上,发出一声痛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给她任何弄清状况的机会,飞快将一个特制的布袋子套在了她的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吗!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殷茵惊慌的质问声中,我已经用腰带套在了她的脖子上,使劲一勒封住了袋子的套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降临的窒息感让殷茵张大嘴想要呼吸,我趁着这个机会从外面给她套上了口球,她根本来不及反抗,脑后的皮扣就被系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布袋并不是密封的,虽然会让呼吸不畅但也远远不至于让人憋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殷茵并不知道这件事情,本就呼吸有些急促的她,一时间只觉得胸闷气短,越是紧张就越觉得像是溺水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惊恐的惨叫响起之前,我对她说:“那两个人还没走,他们会听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孩还不至于失去理智,她“嗬嗬”的用力呼吸,头上的面罩一张一合,把自己的惊叫声死死压在了喉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后滑动并调低座椅,豪车的空间很大,足以让我做一些粗暴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蛮横的将女孩整个人拉到了驾驶位这边,让她正面坐到了我身上——就像我第一次操她时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淋上的润滑液已经遍布在了她的下半身,我掏出自己那东西,用手将润滑液往她身体里随便润了润,然后掐着殷茵的腰把鸡巴往上猛地一挺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微有了点状态的鸡巴远远没到最大最硬的状态,但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借着润滑液,势如破竹的插进了殷茵的小穴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数日恢复的阴道异常紧实,有着坚韧而强大的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并没有能力阻止我的侵入,鸡巴分开她的小阴唇,分开她阴道里一层一层的软肉,直突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尝过一次我的味道的阴道没有被撕裂,但也被几乎撑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从布袋子里发出的悲惨而沉闷的凄鸣声,然后鸡巴就结结实实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的惨叫声戛然而止,她猛吸一口气没了声音,头上的布袋子缩回去,几乎能看出她脸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茵压根就没怎